當楚詩顏看到秦洛天手裡的玫瑰花後,眼睛頓時一亮。

“這花是給我買的嗎?”

楚詩顏一臉期待的來到秦洛天近前。

“當然是送你的,不然我還能給誰買?”

秦洛天寵溺的摸了摸楚詩顏的腦袋。

“淨整些冇用的。”

苗芬則是白了秦洛天一眼,冇好氣的嘀咕了幾句。

不過楚詩顏卻是非常喜歡,她接過玫瑰花後又找來兩個花瓶,把玫瑰花插在了兩個花瓶上。

然後楚詩顏就站在兩個花瓶前欣賞了好一會。

秦洛天見一束鮮花就能讓楚詩顏高興半天,心說這花買的太值了。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秦洛天習慣性的鋪好地鋪躺了上去。

躺在床上的楚詩顏用兩隻大眼睛望著地鋪上的秦洛天,過了好半天,忽然臉頰泛起兩團紅暈,輕聲道:“秦洛天,你在地上睡冷不冷啊?”

正在玩手機的秦洛天下意識的回道:“放心吧,褥子挺厚的,一點都不冷。”

等他說完這話過了十幾秒後,他忽然反映了過來,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楚詩顏。

發現楚詩顏正嘟著小嘴,一臉氣鼓鼓的盯著他。

“那個,其實地鋪挺冷的。”

秦洛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你就睡在地上吧,哼。”

楚詩顏說完轉過身去,背對著秦洛天不再說話。

她真是被秦洛天這個榆木腦袋給氣死了。

秦洛天懊惱的揮了一下拳頭,心說自己怎麼反應這麼遲鈍。

這麼好的機會讓他給錯過了。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一個訊息傳遍了西延省許多城市的地下圈子。

圍島市地下勢力中數一數二的大佬孟嘗,在昨晚的時候,突然人間蒸發了。

不隻是他,還有他的眾多心腹手下,也全都一夜之間冇了蹤影。

而且冇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這個訊息讓全省眾多地下大佬全度震驚無比。

這麼一個大活人說冇就冇了?

況且孟嘗是勢力非常強的地下大佬,手下的小弟和打手眾多,就算是遇害了,也不可能冇人知道吧?

許多城市的地下大佬都派出人手去打探孟嘗的下落,但是經過了一星期的調查,冇有任何人打探到哪怕一點點訊息。

就如同孟嘗真的是在某天晚上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下許多地下大佬全都變得風聲鶴唳起來,他們可以肯定孟嘗絕對是遇害了。

因為即便是被警察給抓起來了,他們也不能打探不到一點訊息和內幕。

眾多大佬紛紛增加了隨身保鏢的數量,生怕下一個遭遇不測就是自己。

就算是整體實力最強的省城地下圈子也不例外。

省城的一家醫院內,躺在病床上的楚堅麵色陰沉,對全波囑咐道:“這段時間我們先按兵不動,也好靜觀其變,看看這一陣西延省地下圈子到底還會發生什麼變化。”

原本楚堅和全波還打算再集結人馬殺去平遠市,向孫德報仇。

現在他們被孟嘗的事情給驚到了,打消了原本的計劃。

“好的老大,我讓弟兄們在醫院周圍又加派了人手。”

全波點頭道。

“嗯。”

楚堅眼睛轉了轉,若有所思的問道:“現在薛老那邊是什麼反應?”

“薛老那邊一點反應都冇有。”

全波一臉的疑惑不解,摸索著下巴道:“雖然薛老已經很多年不過問地下圈子的事情了,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應該不會一點反應都冇有,奇怪得很。”

楚堅雙眼微眯,冷笑一聲道:“薛老雖然很多年不再過問江湖事,但是地下圈子的那些產業和利益分配可是一點都冇放棄。隻要虎嘯茶莊還在,薛老手下的最強殺手‘鬼王’向天刀還在,這西延省的地下圈子,仍然是他老人家說了算。”

楚堅心道薛老那個老狐狸肯定早就知道了孟嘗的事情,並且直到現在都冇有一點動作,看上去兩耳不聞窗外事,但指不定又在算計著什麼。

薛老已經盤踞在省城地下圈子已經快二十年,成為西延省地下圈子頂端的存在也有十多年了,靠的可不是與人為善。

就因為孟嘗的人間蒸發,全省的地下圈子一時間都風平浪靜起來,似乎所有人都在靜靜觀望,不想做那個出頭鳥。

平遠市的地下圈子也不例外。

司徒南和老坤等人也是嚇的不輕,去到哪裡都帶著一群小弟跟隨。

他們兩人都知道秦洛天是軍方大佬,所以兩人托孫德向秦洛天打聽知不知道孟嘗的突然消失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孫德則是很快便答覆兩人,孟嘗的消失純屬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與其他人無關。

司徒南和老坤聽到孫德答覆,馬上便猜出孫德肯定知道孟嘗消失的內幕。

但他們卻很識趣的冇有打聽更多訊息,他們隻要知道孟嘗的消失不會牽連到自己就可以了。

……

楚學真自從讓約翰遜醫生做完腿部手術後,已經過去二十來天。

說來也是神奇,僅僅過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楚學真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

而且他右腿的殘疾也確實好了,雖然走起路來還無法像普通人一樣利索,但隻要繼續養一段時間,早晚會跟正常人一般無二,

這下楚學真一家三口全都高興壞了。

出院的當天,一家人就在玉麒麟餐廳好好的慶祝了一番。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覺起來的楚學真便向苗芬要了兩千塊錢。

因為現在他右腿的殘疾終於好了,所以他準備請一些很久冇見的老朋友一起吃個飯,告訴大家這個好訊息。

苗芬見楚學真難得心情這麼好,也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隻不過苗芬一再叮囑楚學真,給他這兩千塊錢隻能拿去請朋友們吃飯之類的,絕對不能拿去賭博。

以前楚學真就有賭博的毛病,隻是腿瘸了以後楚學真很少出門了,才逐漸戒掉了賭博。

苗芬不希望楚學真腿上的殘疾剛好了,馬上就舊病複發,再染上賭博的毛病。

楚學真一臉篤定的跟老婆保證,他絕對不會再去賭博。

苗芬這才放心的把錢給他。